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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傻柱遭遇了他一记猛烈的铁山靠攻击,这重击让他瞬间感到呼吸困难,仿佛整个胸腔都要被压垮一般。
然而,事实上发动攻击者——赵建军,已经刻意收敛了部分力道。若他使出全力的话,以他当下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惊人力量,只需一拳便能轻易将傻柱置于死地。
对此心知肚明的赵建军非常清楚,傻柱最多也就是断几根肋骨而已,并不会造成太过严重的后果。估计胸口会疼痛一阵子,但只要静心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如初。
可倘若真的失手打死了傻柱,那事情可就闹大了!在先前那样的情形下,赵建军出手将傻柱打伤,可以解释为正当防卫、自卫反击。但若是酿成命案,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一旦傻柱命丧黄泉,这起事件便会升级成一桩刑事案件,而赵建军也将背负上杀人犯的罪名。
即便他自认为有理有据,可在如今这个年代,人们的法律意识尚不如他曾经所处的那个世界那般健全和完善。在双方斗殴过程中致人死亡,无论出于何种缘由,都会引发一系列极其棘手的麻烦事。到那时,哪怕赵建军再怎么申辩自己的无辜,恐怕也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赵建军绝对不可能痛下狠手的。所以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傻柱根本就没啥大碍,又怎会被一大爷的威胁给唬住呢?只见赵建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做出要出门的架势,故意展示给众人看。
这可急坏了一大爷,他见此情形,再也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此刻的他内心焦急万分,生怕赵建军当真跑去派出所和街道告状。
情急之下,他赶忙向秦淮茹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拦下赵建军。接着,一大爷定了定神,打算心平气和地与赵建军好好谈一谈。
而实际上,赵建军压根就没想过要去找街道或者派出所。既然一大爷主动示弱,那他也就顺势而为,大大方方地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此时此刻,这场原本应该严肃认真的全院大会已然彻底失去了控制,再继续开下去恐怕只会沦为一场闹剧罢了。
鉴于这种状况,一大爷当机立断,对着其他人高声喊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先散了吧!剩下的事情,我想私底下跟赵建军同志聊一聊。”说完这话,人群开始渐渐散去,只留下赵建军、一大爷以及几个核心人物留在原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私下谈判。
当众人纷纷搬起凳子,准备结束这场全院大会各自回家时,只见那位被称为“一大爷”的人朝着贾张氏挥挥手,示意她先回去。然而,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要知道,她家房子的问题至今仍未得到妥善解决呢!在此之前,明明已经商议好了,要趁着这次全院大会将房子分配给她们家。眼看着机会近在咫尺,贾张氏又怎会甘心就此离去?
正当贾张氏张开嘴巴,打算据理力争一番之时,那个一大爷却猛地瞪大双眼,狠狠地瞪向了她。这凌厉的目光犹如一道闪电,直直地射进贾张氏的心里。尽管平日里贾张氏总是蛮横无理、撒泼耍赖,但此时此刻面对一大爷如此威严的眼神,她心中不禁一紧,原本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咽了下去。
没办法,贾张氏纵然再怎么嚣张跋扈,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能够在这个院子里横着走,靠的全是这位一大爷的庇护和支持。
之前,她的儿子小贾还在世的时候,她就经常借着一大爷是小贾师傅的这层关系,对其百般拿捏。毕竟,她深知一大爷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等自己年老之后能有人替他养老送终,而贾家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过去很多时候,只要抓住这一点,贾张氏就能成功地牵制住一大爷。如今贾东旭挂了,使得贾张氏不得不暂时收敛锋芒,乖乖地听从一大爷的指示,心有不甘地转身朝自家走去。
对于眼前这种状况,赵建军心里其实挺乐呵的。把这么多大家伙全都聚拢到这里来,显然不太合适。况且接下来要说的那些话,真要是传出去让太多人晓得,那可就麻烦大了。因为他打算狠狠地讹诈一大爷一笔!
要知道,即便他跑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告状,事情恐怕也不会如他所愿。虽说这次冲突是那个傻柱率先动的手,甚至都操起了铁锹,但问题在于自己这边受了重伤啊,好几根肋骨都给打折了!
碰到这种情形,街道上的那帮家伙十有八九会选择和稀泥。哪怕自己坚决不肯和解,非要追查到底,最终这傻柱顶多也就是等伤势养好后去蹲上那么几天牢房罢了。
更要命的是,由于他才是受伤的一方,所以赵建军能拿到的赔偿款估计少得可怜。既然如此,倒不如私底下跟对方达成和解来得划算些。毕竟现如今自己手头紧得很呐,原身的家境简直可以用一贫如洗、家徒四壁来形容啦!
尽管这两套房屋确实归他所有,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将其出售。要知道,这可是原身父母含辛茹苦、节衣缩食才好不容易购置下来的房产。
倘若他就这样草率地将房子转手卖出,那毫无疑问,周围的人们必然会对他指指点点,甚至在背地里戳着他的脊梁骨狠狠咒骂。
虽说厂里已经赔付了一笔款项,但是还是不够用的。
待到四合院中的其他人纷纷散去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找上了这位一大爷。只见赵建军一脸严肃,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一大爷,如今其他人都已离开,您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面对赵建军如此直白且强硬的质问,一大爷的脸色竟然丝毫未变。尽管刚才被赵建军这么一呛让他心里有些不爽,但他心里很清楚,这次的确是自己不占理。
原本他以为对方家中只剩一人好欺负,企图利用傻柱的事情来吓唬对方,从而迫使对方乖乖就范。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不仅没能成功唬住对方,反倒让自己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把柄也被对方牢牢抓在了手中。
于是,一大爷急忙向站在旁边的一大妈使了个眼色,并微微点头示意,希望她能够出面好好地说一说这件事。毕竟,自从原身的父母遭遇不幸后,一大妈平日里时常会来给原身做饭。
因此,如果由一大妈开口,赵建军至少不至于毫不客气地反驳她。然而,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如今占据这具身体的人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原身了,对于一大妈所做的饭菜,他根本就从未品尝过。
再者说,即便一大妈真的前来帮忙做饭,倒也并非完全没有益处。要知道,家中悬挂在墙壁上那几道诱人的腊肉和腊鸡,在最近这几日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而这些美味佳肴,他自己并没有享用太多,其中相当一部分都被一大妈悄悄端走了。并且,每次拿走的时候,一大妈总是以“要去孝敬一下后院的老太太”作为借口。
但实际上呢?那位老太太年事已高,食量有限,又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恐怕绝大部分都落入了一大爷以及秦淮茹、贾张氏等人的腹中。所以,他可不似原身那般天真幼稚,仅仅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恩惠便轻易被他人收买。
因此,当面对着那位大妈在旁边不停地说好话时,他竟然丝毫都不为所动,仿佛那些话语如同耳旁风一般。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站在一旁的大爷面前,并开口说道:“一大爷啊,您肯定也不愿意看到傻住因为这事而被关进牢房里去吧!”
然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讲道:“不管这件事您怎么费尽口舌、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但事实就是这个傻柱率先动手打人的呀,而我呢,不过只是出于本能进行自卫反击而已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以强调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随后,他似乎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即便现在这个傻柱受了伤,可在此之前,他居然已经挥动起那个铁锹来了!
您说说看,这到底是要干啥?难道是存心想取走我的性命不成?”伴随着情绪的愈发高涨,他说话的音量也是越来越大。
此时,那位一大爷听完这番话后,赶忙也开口回应道:“傻柱这个人呐,平日里脾气确实有点急躁,这次估计也就是一时着急冲动了些。再说了,他其实也没真想把您怎么样,可能就是想用那铁锹来吓唬吓唬您罢了。
况且,现在他不是也已经受伤了嘛。”稍作思考后,一大爷再次补充道:“要不咱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毕竟傻柱都已经伤得这么重了。我觉得啊,这件事情干脆就此打住吧,您你也就别让他赔偿什么损失啦。”这一大爷起初听到赵建军口口声声说傻柱企图杀害他时,心里一惊,急忙连连摇头否认,表示情况绝非如此严重。